生宿

溜之大吉@信巫人

[UT]my dearest King Papyrus

看到二猫太太捏的粘土,“是时候长大了,Papyrus。”我好感动……
写个延伸。


国王papyrus前进着,就好像只要他努把力,地上与地下的结界就能即刻崩摧一样。
papyrus高仰着他的头骨;他总是这样,就好像头上有皇冠一样,现在他头上的确有了一顶皇冠,暗金色的光芒在金属表面流动,映照出一种古老的苍茫,像神兵在无风的夜里天降。
他有时在镜子里看着自己,烫金色的长袍披在他苍白坚实的骨骼上,远远耀眼过皇家禁卫军一众角色;他会透过这长袍、这王冠看见asgore,就好像asgore站在镜子背面,捧着冷掉的茶水,正露出失意的神色一样。
他会看着周围的东西,看着附着在这些东西表面的记忆,想起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来;他有时觉得那些人永远都回不来了,但又想起兄弟告诉他他的朋友们只是外出旅游。
当然了!他们正在旅游。但papyrus仍然会有这种感觉,他为这种不详感埋怨自己,这与他的乐观精神与他人幸福至上理论相冲突,是papyrus主义的背道而驰者。papyrus在心里大声说:希望他们玩得开心!说罢,他期盼起了一张明信片。也许冥河的水会把那些可爱的小卡片渡过来。这也是一种并非空想的期盼。
papyrus走着,走着,向前走着。他看见雪镇的寒冬平铺在他眼前,光洁可鉴;他听见瀑布的水声,船夫在唱歌;他感到热域的风里夹着火星;他身处王宫的后花园,一朵金色小花立在那里,抖动着浑身的枝条;那朵花在笑他。这一定是一种善意的、充满祝贺的笑。
小花向他耳语了一些什么。
papyrus从那站了起来,推开门,迎面而来的风吹开他的斗篷;papyrus想:人们都爱我,因为我是这样爱他们。一切都会好起来的,因为我在努力,sans也在努力。他想起一些决心啊、爱啊之类的事情,他带着一脸固执的表情走出去。
papyrus走着,走着,向前走着。他是抱着一种少年人的无畏要把这个国家带向黎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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